“你一直跟着我到底想做什么?现在连现身都不敢吗?”

    “还不是你太蠢了。恐怕我站在你面前,你也不会察觉。”

    襄悔气极,“那这位宗师想怎么样?从益州到现在,你一直阴魂不散,是打算做什么?”

    一个男子向襄悔走过来,招呼他去帮忙给自己推一下车。

    襄悔觉得他有些眼熟,仔细回忆,就是和问筠在街上说话时,一旁茶摊坐着的人。

    他的武器原本都是在京城打造,带着官家的印记,此次出来都没有带,只有自己花钱做的几件小东西。

    他藏起几件暗器,警惕得对着那男子说,

    “在哪里?”

    男子却出女声,“反正不在这里!”正是刚才的女声。

    “你先不要出手,”那人又变回男声,“你也知道你赢不了我,不过别急,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,立刻离开这里。”

    襄悔十分无奈,“你究竟是为了什么?我可以看看你的真面目吗?”

    “三天后,于家茶馆。”

    问筠回来后,只向小亚和龄白说自己去了府衙。

    她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做,现在她身上的钱不多了,虽然这个房子不用交房租,但吃穿用度都要花钱。

    经常有人被贬到外地,最长还有一辈子就在这里的。

    而问筠更惨,因为她没有俸禄,拿什么生活。现在她要养三个人,也许还要接济一个人,必须找一条营生。

    种地?经商?做工?

    问筠没有地,一个院子可以种些菜供给三人吃饭。

    也许她们可以卖东西,毕竟她们没有其他手艺,而龄白会绣花,但小亚不一定会,而且绣花实在收益太低,问筠又帮不上忙。